陆薄言说:“它放在最外面,拿起来容易,所以利用率也最高。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就是你送我的那条?”
这种方式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的不容拒绝的味道,多霸气啊!
“哥。”苏简安很快就接通了电话,“你怎么样了啊?”
看着洛小夕脸上的笑容,苏简灼热安觉得真好,历经了那么多,洛小夕和苏亦承终于有了希望。
但是这样的谨慎被有心人解读的话,很有可能就是包庇。
他心里仿佛有什么爆裂开来,无法言说,化成一股手上的力量让他紧紧的搂住苏简安:“嗯。”
“不晕了!”苏简安认真地如实回答。
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她瞪大眼睛:“你进来干什么?我在沙发上给你铺了床单放了枕头了!”
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这就说明洛小夕清醒了,苏亦承松了口气: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虽然还不敢确定苏亦承是不是“他们还有可能”的意思,但她心里的雀跃和欢喜已经压抑不住。
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放轻,走到床边坐下,拨开贴在苏简安脸颊上的长发,苏简安好像知道那是他的手似的,突然攥住往她怀里拖,一副满足的表情。
他迎着越来越刺眼的阳光,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。
“阿姨,”他笑了笑,“我和小夕的事情,我们正在考虑。”